溫哥華夏日的陽光,清晨四點就慌慌張張地沖出地平線,直到傍晚十點才依依不捨地下山。請不要以為溫哥華的太陽有工作狂的傾向,它只是彌補了冬日十一點上班四點下班的懶惰。
去年夏日我第八次率領著盲劍客*和龍蝦幫*(其實可以簡稱為呆鵝傻雞三人行), 闖蕩了江湖,走遍了大江南北,上了雪山下了海邊,挑戰了楚漢河界。(其實可以簡稱為呆鵝傻雞三人吃喝玩樂之遊記)
咱們一個月內吃遍了大江南北(有圖為證)。壽司到美式漢飽,高級餐廳到路邊攤,正午時露天的海岸餐廳到入夜時住宅區的高級小酒吧,都看得到龍蝦幫的蹤影,也聽得到咱們打飽嗝的聲音。吃喝玩樂到較心思細膩的小表弟開始擔心生活沒魂,花錢沒腦的表姐有一天會帶他吃完一餐高級法式料理後,發現錢包沒現款,銀行沒帳戶,口袋沒漏洞。在沒錢沒後路沒理由的狀況下當街變賣他(我相信也賣不了幾個喀子啦)。小飛仔用他的"飛式關心法",每每結帳時獵取走我手上的帳單,把加幣換算成台幣後發出嘖嘖聲。他再小聲地問我表妹該不該請他爸爸多會點錢過來...讓我又好氣又好笑~臭小孩小看我,我哪沒那麼可靠~
每次吃完一餐我就三八地問我表妹表弟好不好吃。要甜則甜要狠則狠地小表妹(三個月大就奪得狗腿妞的封號)就嘴甜地說好吃,我們倆再加以討論,到後來我倆快可以寫溫哥華美食專欄。我表弟則面無表情地在一旁想許久之後慢吞吞地說: 『還好。』第一次聽到覺得不甘心想說下一次帶他去更好吃的。第七七四十九次時我就蠻想磨刀了。當我表弟說他覺得所有吃得好料內,他覺得是五元的日式熱狗最好吃時,我在想要換把大一點的刀還是買把槍。
我現在開始搜尋探訪更多的餐廳為下一次龍蝦幫的集會做準備。
<註解>
盲劍客:
每次我小舅看著我和我表妹表弟個的互動都冷笑加歎息地說:「 韓小飛看起來最老成,韓妞和曾寶兩個盲劍客。」
此話一點也不假...
我常常無意中(是真的!)痛毆我無比無辜的小表弟:
商場事件:
我提著兩個笨重的購物袋,我先轉了一個身其中一個購物袋就狠狠地打重我表弟的肚子。他慘叫了一聲。我又轉身想知道慘叫是從何方來得,說時遲那時快我再度用另一個購物袋重打到我表弟的背。我又東張西望了一會兒才發現我可愛的表弟倒在一邊。我表弟忿恨恨且無耐地說:「姐姐你這個盲劍客。」我很沒良心的暴笑許久之後連聲跟我表弟道歉~
希臘餐事件:
我滿懷興奮地帶著我表妹表弟去吃希臘餐。我一邊吃一邊洋洋灑灑且手舞足蹈地講希臘的美好。我一轉頭看到我表弟滿鼻子的食物。我皺著眉頭問我表弟:「你怎麼吃飯得,怎麼吃得滿鼻子都是。」我表弟用他的下垂死魚眼瞪著我,我也用我的上吊單鳳眼瞪回去,就這樣你看我瞪你瞪我看地來回幾次。我才驚覺一定是當我手舞足蹈時,無意地打到我我表弟手中的叉子柄尾,叉子就像翹翹板一般一上一下,叉子頭就載著一叉子的食物打重我表弟的鼻子。我表弟再度用他忿恨恨且無耐的聲音說:「姐姐你這個盲劍客。」我再度很沒良心的暴笑許久之後連聲跟我表弟道歉~
龍蝦幫 = 聾瞎幫 (眼睛只是個裝飾品;耳朵只是個累贅; 頗有自知之明的見解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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